他冯二是最要脸的人了,也自视甚高。都说他冯老二像他爹,冯家能做到今时今日的地步,没几把真刷子真板斧,是经不住风浪摔打的。

莫翌鹏做这个中间人,愣是把事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
为什么?要冯沈二人都得把自己的立场说出来。

不然,大家兄弟夹在中间都跟着难做起来了。

场面一时沉寂。最后,还是冯镜衡先出声的,他言明不是跟老沈赔不是,赔这个礼,反倒是坐实了我这个人不怎么地。只说家里缘故,与栗家有了交际。后面的来往也是缘起这桩事,和里仁路这边没有关系。

沈罗众旁余的没多问,只问冯二,那天他们在包厢里庆生,说笑他的时候,冯二已经见过栗小姐了?

冯镜衡:“是。”

沈罗众当真有点气,“可是你只字不提。”

冯镜衡:“那不是你老沈的事么,我为什么要提呢。我并没有拦着你去找出她来啊。”

“吁……吁……”莫翌鹏闻出□□味,连忙打岔,“冷静点啊。”

沈罗众被冯二这句噎得哑口无言,但是心里那点子不痛快依旧难平复。

他也很确定,镜子就是这种性格,他哪怕没有跟栗家有交集,他相中的,真的能不惜一切人脉时间金钱,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。也不管对方态度如何,始终要恋战一阵子的。

片刻,沈罗众点点头,他承认他没有镜子这个魄力和狗脾气。

栗小姐那么诚恳地站在镜子面前,是不争的事实。

“愿赌服输。镜子,我承认,我的不痛快也许与你有点关系,但也好像与你无关。”沈罗众举杯,算是祝福他跟栗小姐。

冯镜衡却没有提杯的意思,甚至摇摇头,几分猖狂也几分清醒的正名,不为他自己,为女方。“不。她并没有答应我。但是,老沈,我说这话的这一秒开始,已经很朋友交情的提醒到了,兄弟间,起码我们这个交际圈的兄弟间得有个共识,我在追她,就不允许我认识的兄弟也去招惹她。哪怕,她把我蹬了,我也不允许我的兄弟去追求她。否则,无论你们成不成,我只有散伙一个态度。”

这些个歪理,也只有他冯镜衡敢这么气焰嚣张地讲得出口。

老沈给他气着了,好脾气也有绷不住的时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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